2000年12月2日上午,卞之琳先生溘然长逝,离他九十周岁的生日仅差六天。卞之琳先生一生淡泊名利,不爱吹吹拍拍,只知埋头苦干……他做事可以专注到无视自己和周围环境的痴迷状态,深深影响着一位又一位。
他真正地用自己的理论思考与卓越实绩,超过西方古典主义和浪漫派提供的抒情范式与空间,进入现代诗歌对于日常生活中诗性的发现;超越坦白直露的抒情方式,进入更深层的含蓄隐藏方式的探索;超越单纯模仿象征派造成的生硬晦涩,追求将西方的象征精髓融入民族诗歌固有的灵魂。他在这样的构想框架中,与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是“一见如故”,“有所写作不无共鸣”,自觉地探索着一条民族的现代主义诗歌道路。
卞之琳先生还是位自觉地追求民族化的现代主义诗人,他有世界的眼光,更有现代的意识。他不拒绝“欧化”,也从不忘记“古化”。他在西方与传统诗歌之间寻找一种艺术结合的平衡点。用他自己的话说,就是:“一方面,文学具有民族网络才有世界意义;另一方面,欧洲中世纪以后的文学,已成世界的文学,现在这个‘世界’当然也早已包括了中国。就我自己论,问题是看能否写得‘化古’‘化欧’。”诗人几十年后写下的这番充满理性的论述,包含了一个民族现代诗的“寻梦者”一生心血探索的结晶。
卞之琳先生因病在京逝世后,葬于昌平华夏陵园之中,享年89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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